烟的身体状况,反正死不了,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裴飞烟说:“医生说是疲劳过度……”
就算把天送给她做胆子,她都不能说因为被人下了药。这样非但不能引起同情,反而还会让沈永珍因为她周围情况复杂而增加厌恶。
沈永珍拧眉:“你干什么事情去了,疲劳过度?年轻人不知道节制一下,嗯?”
锐利的眼光,别有深意地在裴飞烟身上扫来扫去,镭射似的透心凉。
她在怀疑哪方便的“疲劳”?脑洞也够大的……裴飞烟不自在地挪动一下身子,轻声说:“前一段去了意大利跟项目,回来之后又是yan的开业首秀。加班加太狠了……”
“真不像话!”沈永珍柳眉竖起,狠狠一拍桌子!
桌面上的水壶水杯齐刷刷跳起来,落下,震得灰尘扑簌簌直飞。
裴飞烟缩缩脖子,低头。心里涌上一股委屈。明知道跟着沈永珍免不了受委屈,以她的脾气还是没法咽下这口气。
偏偏对方又是长辈,打不得骂不得的,憋屈啊!
“一个女孩儿家家的,说什么事业?我们付家养不起你吗?现在孩子没了,你高兴了吧?!这么大个人了,要分得清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