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出来吹风。除非必要的场合,不然都得给我乖乖在屋子里呆着。”
裴飞烟鸡啄米地点头:“好好好,我知道了。”
……
倒春寒随着葬礼日期临近呼啸而来,下了飞机,裴飞烟差点以为自己进了冰箱。
“妈妈啊,怎么海城这么冷?!”
她下意识地八爪鱼般巴到付战寒身上,付战寒用大衣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地,飞快钻进来接他们的车子中。
裴飞烟从未见过这样阴冷深沉的城市,春天的海城天空灰沉沉的,雾气浓重得要压死个人。路面上和建筑物表面都凝着一层水汽,潮乎乎的好像能拧出水来。高达90%以上的空气湿度让人呼吸困难,那种寒气针扎似的往关节里钻。
难怪听辛伯说,海城的人年纪大了95%以上都患有风湿病。而他那膝关节在来到清城之后已经一年多没有发作过了,就冲着这一点辛伯都想要老死清城,半点不留恋海城。
车子在湿湿的路面上四平八稳地开着,一路疾驰。
没有回付家本家,而是直接去了一个陌生小区。
“这是什么地方?”
付战寒说:“先去打个招呼。”
小区中央最豪华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