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付战寒打断她。
他把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埋进女孩柔软的发间,贪婪地嗅索那独属她的清幽芬芳,“我说你能,你就能。”
“付战寒……”
随着这番话,裴飞烟的心也跟着直升机的高度,渐渐升高,在天空中飘荡沉浮,落不到实处。
她不能爱上付战寒啊……
她不需要男人……
她不要成为妈妈那样的可悲女人……
不是吗?
出于某种考虑,付战寒特意安排直升飞机把裴飞烟送到柏源梓的医院去。
牙痛不是病,可当裴飞烟面对那张牙椅时,女汉子顿时怂成球。
“我好怕,你千万别离开我。知道吗,千万别离开我!”她抓着付战寒衣角,哭哭啼啼地被男人打横抱着半强迫放上了牙椅。
付战寒百般安慰:“我一直在这儿陪着你。”
啪!
灯光打亮,照在裴飞烟脸上。她顿时成了被严刑逼供的犯人,发出尖叫:“呜呜呜,好可怕!”
带着白口罩的牙科医生,无数熊孩子的童年噩梦,如今目露凶光(并不是),步步逼近……
也许看出她的恐惧,医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