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交代完,沈永珍的脸重新黑了一大半。
老太太听了,半晌不语。
沈永珍为了勾起老太太和自己站同一阵线,重重地叹了口气:“可惜了那是付家的子孙!”
裴飞烟手足无措,下意识偷偷看付战寒。付战寒却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听老太太的话。
“那又怎样。那女人自己有了孩子还不注意,是她没有这福气而已。我听着,觉得不能怪小烟!”老太太一锤定音,把沈永珍听得差点儿又要从病床上炸起来,瞪着老太太。老太太牵着裴飞烟的手,爱怜地说:“你一定没少受你家那边责怪吧?这种事,本来就是巧合,要都说是故意的,那就太牵强了。”
这么多天以来,除了付战寒之外,第一次听到有人站在自己这边,裴飞烟心里的委屈顿时被勾上来,眼圈一下子不争气地红了:“奶奶……”
“小烟别委屈。一个人心底是不是毒辣,不是看这种阴差阳错的事儿能看出来的。奶奶也不是和社会脱节的,天天都有读书看报,知道小烟做出了很多成绩。我家的小烟,不会是那些没事无风三尺浪的人。”
她安慰完裴飞烟,又说:“不过你母亲是急性子,心脏又有旧患,你说话到底要注意一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