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太……呃,不对,是老太太,呃,又不是,是沈永珍太太。”徐天阳混乱了好一会儿,才说清楚下令人的身份。
没办法,在付战寒面前,“太太”是个专有名词,只属于裴飞烟一人!
付战寒说:“母亲爱去,就让她去好了。我不跟着凑热闹。”
徐天阳愁眉苦脸,他可是被沈永珍耳提面命着一定要让付战寒出席婚礼的。这可两边为难了,他试探着说:“可是,您都一年没有参加任何社交活动了。这次是喜事,去沾沾喜气也好……”
一年来,付战寒深居简出,除了工作谁都不接触,也不出席任何社交场合。他把付晋安送到寄宿学校去,只留下极少数佣人,把自己锁在槿园,哪儿都不去。
这种情况,令人担心……
徐天阳期期艾艾地把话说到一半,付战寒一记眼刀飞过来,立马全部吓回去。他低下头,垂头丧气地说:“好吧,既然您坚持的话,我就打电话去取消好了。”
“谁说要取消?”外面传来拖长的女人声音。
穿着旗袍、戴着牛角眼镜的沈永珍趾高气扬地走进来。付战寒见她来,用一种懒得理睬的慵懒语气说:“母亲受风好快,我一个月才来一次公司,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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