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战寒喝完参茶,感觉好了一些,站起来回房。
由头到尾,没有问安迪一句,当她是空气。
安迪更加气闷,小脸眼看着就垮下来!
“叔叔!”
“他确实喝多了。”沈永珍嘴上安慰着安迪,实际上她是乐于见到这些大小姐们争夺自己儿子的,她对安迪说:“要不要留在这里睡一晚?”
这句话正中安迪下怀!女孩儿眼珠一转,立刻答应:“好啊!那我就在家里住一晚!”
她就不信,她可是名正言顺可以生活在这个家里的女人,怎么可能被蓝莳萝那个老女人打败!
……
第二天,清早,安迪一起床,换上紧身小可爱和运动小短裤,就跑到付战寒房间去了。
“战寒叔叔?”她敲了敲门,没人应,扭开门把手进去。
房间宽宽大大,里外两进。外面是个很考究的铺地毯挂壁画的会客室,再绕过进去,才是房间。
“战寒叔叔……”
房间里空无一人,床铺已经整理平整,付战寒竟然不在房间里?
在他的床头书桌上,一件特别的东西引起安迪注意……
那是一张头纱,精致的绣纹,薄如蝉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