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采用这种手段。但现在血块已经在这儿一年多了,也就是说这条回路阻塞已经一年。一年不畅通的地方贸然打散,会引起怎样的后果,你我都没有保证。”
裴飞烟听着,感觉不大妙?
她颤抖着问:“那,最坏的结果是怎样?”
“会造成大脑大量出血,而你——变成白痴,又或者植物人。”
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
气氛压抑得令人难受。
程医生见付战寒和裴飞烟脸色都不好看,为了宽慰他们,说:“也不要太悲观。我们可以尝试用中医的针灸,一点一点地把裴小姐大脑里的血块打散。这样的话大脑缓慢疏通,经过一段时间,也就可以调节过来。这是一个漫长又昂贵的过程。”
付战寒眼前一亮,好像黑暗中行走的人看见灯光:“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开始吧。”
只要能够让裴飞烟恢复记忆,钱什么的,他一点都不在意。
“不要。”
女孩清脆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大家错愕的目光,瞬间集中到发出声音的本人身上。
裴飞烟自己,竟然拒绝了这个建议?
一时之间,屋子里再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