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怎么记得我和付战寒的细节的,你哥哥和我说他是强迫我嫁给他的,但是当他提出要离婚的时候我真的好难过,难过得要死掉的那种难过……那种感觉,就好像心肝都被人拿出来一刀一刀切断一样。”
“就算不记得也会有这种感觉吗?”白鹤宁移开视线,眼神空空洞洞的。
时间回到白天。
白鹤宁没想到,自己一回到清城就会重遇邹云琦。
他在商场的长椅上玩手机,明明已经是上市公司总裁了,还是那么平易近人。透过喧嚣人群,白鹤宁一下子认出他来,身边跟着的乙方代表喋喋不休:“小宁小姐,这次的商务合作愉快……”
短暂的怔忪之后,邹云琦抬起头来,白鹤宁浑身一个激灵,撒腿就跑,像个被发现的小偷,心虚得不得了。
跑了很久之后,确认邹云琦追不上自己了,她才停下来。
心里留下懊恼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现在……她原以为自己会很潇洒地面对他的!一直看到离婚的裴飞烟,白鹤宁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来。
她就是想要求证,自己心底那种空空落落的感觉,到底意味着什么。
“难过得要死掉吗?”白鹤宁翻来覆去地重复着裴飞烟的话,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