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赞皓也都是客客气气,希望他能多来光顾几次。
收费的服务员很快就放弃了醉醺醺的眼镜男孩,直接向陆赞皓走来——反正他喝成这样,店里也有保安,又不可能跑路。
“陆少爷,有什么事吗?”女服务员画着精致的眼妆,向陆赞皓盈盈屈膝,适当地把持着礼节,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也就是这样的酒店,才能培训出这种永远面带微笑,张弛有度的服务人员。
他将卡递了过去,“刷我的卡吧,这人是我朋友,喝成这个样子,怎么付钱啊?”
显然,那醉倒在桌上的男生并不可能是陆大少的什么朋友,但是在闪耀的银卡面前,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又有什么值得探究的呢?
服务生很是识趣,爽快地接过银卡,由陆赞皓帮那男孩结了账。
“既然你是翟氏的人,那我们就好好地来聊聊翟氏吧!”陆赞皓叫人帮忙给男孩抬到了酒店的标间,他则也留在那里,百无聊赖胡乱地雕着冰球,一边等男孩醒来。
一直等到凌晨三四点钟,被洋酒后劲儿俘虏的眼镜男孩方才悠悠转醒,睡眼惺忪地看着周遭一切,大气都不敢出。
陆赞皓自然是一夜未眠,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够一宿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