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翟父没有二话,只是这样回了一句。
他知道陆长远这个人,早就是习惯了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天突然打来电话,一定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又闯下了什么祸事,来找自己和解。
难道他就是一个和事佬吗?想到这里,翟父心中郁结,问道:“长远,我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你都没有打电话来,今天突然想起我,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
这话从翟父嘴里说出来,其实已经很不客气了,以往他对于陆家这几个远房亲戚,都是十分和气的。
虽然听出他话中的不对劲儿,陆长远还是赔笑道:“老哥,其实我也不想总麻烦你,实在是陆赞皓这个孩子太不懂事了,他今天早上跟我说,他还没放下跟邱临两个人之间的矛盾,语气很是过激的样子,我怕他再做出什么事来……”
“所以呢?”翟父忽然语气不善的打断了他,“你难道不应该好好教育教育你的儿子,管好他吗?”
“赞皓这孩子太叛逆,我,我实在是管不住他,我也无能为力啊。”
翟父听罢他的所谓“苦衷”哂笑一声,一字一顿地问道,“然后你就想让我从中掺和,管好翟邱临叫他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跟你儿子和你们陆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