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公子哥儿,没什么本事还非要逞能,跟他爹年轻的时候是一样的性格。
是以,他每次对翟邱临发脾气,实际上都是因为对宋瓷的特殊身份不满,至于陆赞皓,也不过一笔带过而已,并没有多大的含义在其中,顶多也就是希望翟邱临不要再因为陆赞皓的事情而被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论。
今天原本就不太顺心,再看陆长远一副过来人的嘴脸,竟然教导起了自己来,翟父心中怎么可能舒坦,原本以笑脸应对,已经是很给面子了,现在克制的住不大发雷霆,只是警告几句,也已经到了极限。
看陆长远还不看明白什么所以然来,翟父的最后一点耐心也已经耗尽了,只是冷笑着问道:“你儿子跟翟邱临关系好不好,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翟邱临是我儿子,我要管他,陆赞皓算哪门子亲戚,我也要顾及他吗?”
“可是,你如果不顾及赞皓,那他这孩子也是要为我这个父亲想一想的,他总不可能跟翟邱临还保持着兄弟关系,你难道想让他们两个反目?”
这是陆长远最后一点拿在手中的筹码,可在翟父眼中,却不值一提。
“我的儿子操持公司,已经很忙了,所以我不希望他在亲情这一方面被人诟病,还要动用人脉去洗清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