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翟邱临这个人,从来都不喜欢对自己产生怀疑,也不希望别人对他产生怀疑,他身边有宋瓷这一个变数就够了,断然不再愿意听任飞扬这么说话。
于是他也就只怔了片刻,很快回过神来,道:“这种事情,她应该早习惯了才对,她自己又何尝是干干净净的,难道不是跟wq的易梁珂也传了很久的绯闻吗,这次我的绯闻来了,她的热度也就降下去了,还应该高兴才对呢。”
任飞扬刚知道还有昨天翟邱临放宋瓷鸽子这一说,又结合自己早先看到的新闻头条,现在对翟邱临只是觉得恨铁不成钢,他砸了砸嘴,语气间充满无奈,知道回应道:“好好好,她应该理解你,因为她是个深明大义的女人,你是这样想的,对吧?”
“是啊。”翟邱临说着,忽然一顿,又冷笑一声,“她可不是什么深明大义的女人。”
原本最早看中的就是宋瓷深明大义,对一切都能有个透彻的分析,可相处久了,他愈发认为这个女人其实是个有些一根筋,思想很轴的傻女人。她越是这样,自己做什么事就很难放得开,因为怕她会多想。
就跟今天一样,如果是深明大义的话,应该找机会问清楚自己昨晚究竟干了什么,然后他再解释一番,她也欣然接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