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宋瓷听出了秦悦这番话里的刺在何处,脸色当即不对,“看来你是就是因为口齿太过伶俐,在陆赞皓那里吃了委屈,才跑到这儿来教育我?”
她说着,也冷笑一声,又道:“我又不是靠着男人生活,为什么要做讨好他们的事情?”
如果说之前跟陆赞皓刚分开的时候,她对翟邱临尚且有几分情感,那是因为受了他的庇护,心中感激和仰慕交织在一起,才被错认为了是爱情。
然而现在看来,其实并不然,不但翟邱临对她是好一阵歹一阵的想法,就连她自己,也不觉得对这个男人有什么爱情之说了。不过是互相帮助的利益关系,仅此而已。
原本昨天才被翟邱临放了鸽子,宋瓷本就心声恼怒,现在可好,被秦悦这样一激怒,更是刹不住车,接连嘲讽道:“不过也难怪你会有这种想法,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自己是什么水平,就以为全世界都跟自己一样,其实是没有见过什么叫人外有人。”
她这番话,嘲讽的当然不是别人,正是面前的秦悦,而后者听在耳朵里,早已经不是滋味了。
半晌,她才道:“宋秘书就是会说话,不过就算你这么说,难道不知道什么是麻雀,什么是喜鹊,什么是凤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