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一个人去,陆赞皓还不敢把我怎么样。”翟邱临说的很自信,毕竟从很早之前开始,陆赞皓就很害怕他。
或者说从始至终,陆赞皓欺负的人也就只有宋瓷之类的弱女子而已,对于翟邱临之类的人,他是不敢怎么样的。
抱着这样的自信,翟邱临就在陆赞皓生日宴会那天准时赴约了,刚开始的时候,他只觉得这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次生日宴会,无论是陆长远还是陆赞皓,这父子二人都是安安分分稳稳当当的,对翟邱临更是比对任何人都要毕恭毕敬。
然而当烟灰进行到了一半,很多人都酒过三巡的时候,翟邱临明明只是礼貌性地喝了小小一口酒,却不知道为什么,比平壤喝过的最多的一次都要头晕。
这下,翟邱临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这次兴许是太过自信了,以至于在这方面栽了跟头,他想尽自己所能地站起身来,逃离这个鬼地方,但是无论头脑还是四肢,却都不再听翟邱临使唤,左右动摇着。
“哎呀,邱临你这是怎么了?”陆长远看翟邱临有些不对劲,赶紧上去慰问。他并不知道儿子打算利用自己的生日宴会做一些见不得人呃勾当,还以为只不过是陆赞皓想借着生日宴对翟邱临示好的一个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