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就消瘦了许多,脸颊都凹了进去。
我吃了一惊,她竟病得这么重了?
我喊了她一声,她才幽幽醒转。
见是我,浑浊的眼眸一亮,抓住我的手,一叠声的问,“晨晨回来了?吃过午饭了吗?我交代朱妈给你炖一个星期的猪肚白果汤,平常都有喝吗?”
我反握住她枯瘦的手,鼻子有点发酸,“嗯、嗯”的回应着,“我很好。奶奶,您呢?您好些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就病倒了呢?”
奶奶叹息道,“唉,原以为这把老骨头还有几分活力,又怀念民革时耕田种菜的日子,便想着在后院里开垦菜园种上一些时令瓜果,没曾想,晒了几天太阳就病倒了。这人一老,就是这么没用的了。”
我安慰她,“您千万别这么说,年轻人都有头痛生热的时候,何况您的年纪摆在那儿,偶尔病一病怎么了?您在老年人中算是老当益壮的了。”
“就你这小嘴甜。”奶奶被我哄得笑了。
“我说的是事实嘛!您哪,是老年人中的战斗机!”
“哎呦喂,还战斗机,不是拖拉机就算好的了!”
“拖拉机?”
“拖拖拉拉,爬坡时上不去下不来,忒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