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的眼，声音严肃，而又笃定。
他的声音变得很轻，“你怕我对你说‘我爱你’！”
明明是已经隐约猜到了，此时此刻，由他亲口说出来，却依旧惊得我，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
他紧盯着我，他的手指依旧捏着我的下巴，嘴角，却缓缓地漾出了一丝苦笑。
“萌萌，有没有人说过你眼睛，水亮透彻，纯净无辜？”
我沉默。
他幽幽的道，“初见时，我便被它所吸引，少年时，我因它对你产生好感，不惜转学、跟你同班；知道你心中只有赵清末，我难过，却也只能放手；今年再见你时，你惊慌失措的样子让我怜惜的同时又产生了疑惑，调查之后，才发现，你就是当年的你……萌萌，或者我该叫你晨晨。”
“如果我爱着你，对你做那样的事只是情不自禁，你这样想想，会不会好受一点？”
他的一字一句落在我耳边，我听了有所动容。
回想起那一个晚上，我似乎是真的没有那么痛苦了。
只是，这一切都太晚了。
沉默良久，我才嘲讽的笑笑，“爱吗？爱是什么？能吃吗？能用吗？”
他满脸的不认可，“你何时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