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寡淡的不行。
他笑意从嘴角溢出,“只对你色。”
我舌头有些发僵,声音略带沙哑的喃喃道,“那你还生不生我的气?”
“你方才有没有漱口?”
我有些傻,生气与漱口有什么关系吗?
也没有想太多,接口道,“自然是有的!”
他把我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住我,张嘴咬住我敏感的耳垂。
我发晕的脑袋忽然转过弯来,一手抵住他的额头,难过道,“我平时是不是有口臭?”
他微怔,“当然不是。”
说着,头又猴急的低下来。
我却要哭了,“一定是!不然你方才为何要问我漱口没有?”
他扶额失笑。半晌,才无奈道,“我是介意你口腔里还残留着那姓林的味道。”
我恍然大悟。
而后又愤然道,“才没有!那姓林的只是碰了下我嘴唇而已,他的舌头……”
某人很不耐烦的低头封住了我的话。
我只觉得体内被一团火燃烧着,血液快速流动着,燥热的感觉传达过来。
“嗯,好热。”
我嘤咛一声,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