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完全没留意到乔莫何时离去的。
直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我的沉思,“是不是这一间?”
我抬眸望去,是一个头发斑白、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后面战战兢兢的跟着一年轻护士。
护士看了我一眼,害怕的畏缩了下肩膀,“我已经一再提醒他要去处理伤口,他却当没听见。”
我听得云里雾里,老医生却气得把眼一瞪,“简直胡闹!背后划拉了那么长一道口子,怎么能不处理?伤口发炎感染可不是闹着玩的!这都几天了?说不定伤口早发言了!”
医生怒气冲冲,跟着后面的几个小护士战战兢兢的。
这位医生倒有“医者父母心”的心态,我大约明白他说的是乔莫了,心里也心疼他,忙说,“医生放心,一会儿他要来了,我准好好说说他,撵他去找您。”
“嗯,”医生一面往外走,一面嘀咕,“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竟如此的不懂得爱惜……”
医生走后,我又怔怔的发好一会儿呆,复才躺下睡去。
下午五点,我从梦中醒来,听见病房里两名护士隐约提到了我,我眼皮轻颤了下,打消了睁开眼睛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