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满溢似要透面而出,满屋的光华都溶他的笑容里。
王青山笑着揶揄道,“乔老,看你这儿媳妇像是被憋坏了,是不是你平日管束太严,她好久没有说话了啊?”
公公也忍不住笑了,顾思成则是叹息连连,“这些商业上的规则,凡是从事经济活动的人都懂得,但一个深闺中的女娃能看得如此清明,分析得如此透彻的,你还是第一个。没想到啊,没想到,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我听了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公公将笑意藏在眼睛里,故意板起脸来教训,“不要夸你两句,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你要学的多了去了。在座的各位前辈都是浸淫商界数十年的人,他们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凡事多请教他们,多跟他们学习,你才会进步……”
公公一番似真是假的教导,贬低我褒扬他人,令在场的老人们通体舒畅,嘴上却谦虚的连连直说“过奖”。
我好歹也在商界混了几年,对于公公这一套做法又怎会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接下来做小伏低,偶尔请教老人们一些问题,低眉顺眼的虚心受教。
会议开完,已是下午两点。
我拖着乔莫急忙往饭堂赶去,也不管公司的员工对我如何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