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吗?”
他这话像把利剑一下子刺向我心窝,我疼得几乎要站立不住。
他的气息变得冰冷,不羁的短发垂在眉角,充满了桀骜的邪气。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冷冷的道,“那是我的事,不牢你费心了!”
我抓起椅子上的手袋,正欲离去,手却被他抓住了,他并不转脸看我,像对着空气咬牙的说话,“你不在乎他人的冷眼,难道也要孩子跟着你一起受罪吗?”
这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一下子就崩溃了。
我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迸出。
我知道的,我什么都知道,所以我才会对乔莫说了一番决绝的话。
可尽管我与他已经决裂,我还是舍不得放手。
王欣欣说得不错,乔莫给以我的一切,就像一个绚丽多彩的泡沫,一戳,就破了;梦,不愿意醒,也做完了。
我抽泣了几声,极力去压抑,才渐渐平复了情绪。
林寻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快到我以为是错觉。待我再看过去时,只看到他冷峻的侧面。
沉默了半刻,他才缓缓转过脸来,俊逸的脸上一片深沉,“你这么难分难舍,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