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退烧了,看来恢复得挺快,伤口我看看。”又去掀开小久的裤子。
轻轻触碰了下,嘴里道,“嗯,不错,我晚一点来给他换药。”
说完,拿起在本子上沙沙记录着,风风火火地走了。
小久被弄醒了,又四处挪动着小嘴,找吃的。
奶妈频频打着呵欠,掀开衣服喂奶。
我瞧了一眼外面,天已微白。我这一觉睡得倒是香甜,可难为奶妈一直守着小久。本来说好,奶妈的工作只是喂奶,闲暇时间,也可偶尔带带孩子。
可这个奶妈自从来了之后,几乎都是她带着小久,穿衣、换尿布,哄睡,从不假他人之手。而上一个奶妈秦丽华仅仅因为我让她偶尔带娃,她就不干了。这两个人反差如此之大,厚道与不厚道,一比较便知。
当然,也暗暗责怪自己心大,儿子还伤着,我竟然能睡得这么死,别人比我这个亲妈还上心。越想越愧疚,我讪讪地道,“对不住你,让你这一晚上都没能歇上一会儿。”
奶妈不在意地摆摆手,“我既领了您的工钱,我就要尽责做好我的工作,哪能当得起您这一声道歉。”
我也不是那矫情的人,将她的好暗暗记在了心里。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