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翩翩起舞,这么多人之中,我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我开始反省自己,真的是太失败了。
我决定去找乔莫。
杨木说在接受采访,那么应当在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
我双目在现场搜寻一番,忽然看见burne-jones微笑着朝我走来。
“美丽的女士,我是否有荣幸请你跳支舞呢?”做了个绅士的邀请动作。
在国外,与别的男人跳支舞可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笑道,“burne-jones,当然可以。”
于是,我与他双双滑入舞池中央。
“我是该叫你陈晨,还是乔太太?”burne-jones问。
“陈晨。”我脱口而出,“我们年纪相当,当时是直呼名字了。”
“那你以后也叫我俊明。”他狡黠地眨了下眼。
我从善如流地道,“好的,俊明。你是第一次来中国吗?”
“嗯,读书时来过几次。”
“那你的中文怎么说得这么好?”
“我有一群中国朋友啊。”
原来如此。
“陈晨,你到过我们的吗?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