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的样子,我心中一跳,对着他上下打量,“你真的没事吗?还是头又疼了?”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他却再度抱住我,嘴唇急切地贴上了我的。狂热的、要把我的三魂七魄都慑走似的吻着我,我双脚渐渐的绵软无力,手中的奶瓶也掉在了地上,“啪”地发出好大一声响。
我如梦中惊醒,伸手去推他,“快放手,小久呢?”
“放心,有杨木在。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他声音有些暗哑,有种陌生的情绪在空气中涌动,让我心底发虚。
我结结巴巴的道,“我……他们都在外面,你快放开!”
他慢慢松了紧箍,伏在我颈窝处低低的笑。
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疯了,伸手探向他额头,“没烧啊!”
他抓住我的手,按在他心脏处,“你没有回家,我这里,这里疼坏了。”
原来人家好着呢,自己刚刚却还那样紧张他,真是没出息!
我一阵自厌,便毫不留情地推开他,“你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的,你哪里疼都再与我无关。”
他像是没听见似的,重新又像牛皮糖一样黏在了我身上,在我额上印上一吻,才低低地道,“这两天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