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伤心了。”
母亲欣慰地流下眼泪来。
我以为,这件事情要告一段落了,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乔莫又来了。
趁着他到一旁接电话,我问杨木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木苦笑道,“昨晚二少爷心情不大好,在镇上喝醉了,只好在那儿找个旅馆住一个晚上。谁知,今天早上他说他想通了,一个劲的催我往您这儿赶。”
我简直是哭笑不得。心里又道,明知自己身有顽疾,还喝那么多酒,一点儿也不懂得自爱。又怕他真的难受忍着不说,便试探地问杨木,“你二少爷他,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杨木狡黠一笑,“这个还是二少奶奶亲自问他比较好。”
我避他还来不及,我还亲自问他?我傻了不成!
我白了一眼杨木,转身回房。
可又忍不住想,要是他真的像上次那样犯病,可怎么办?难道真的不理他吗?
我心底却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犹豫来。
想了想,还是转身朝他走去。
此时他仍在跟别人通电话,只听见他在柔声道,“你不要想太多,每天起来散散步,多晒晒太阳,知道吗?”声音舒缓轻柔,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