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自己背上良心债。再说了,我要是那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你估计也不会跟我来往了吧?”
她显然也是了解我的,只是仍有些不甘心地瞪视着我。
我把她按坐在沙发上,拿过筷子和汤勺塞到她手里,“快点吃吧,一会儿就凉了。”
她坐着没动,瞪着我不吭声,我坦荡地在她面前坐下,打开了一份瘦肉粥,慢慢地吃着。良久,她才挫败地叹息一声,放下筷子,在自己的包包里翻找,而后拿出一瓶云南白药,倒出一点在塑料杯里,倒点开水化开,轻柔地在我脸上涂抹。
“疼不疼?”她不自禁地在我脸上吹了吹。
她眼里是深深的担忧和心疼。
我心里一痛,忙推开她,“你吃辣椒了吧,口味这么重,把我眼睛都辣疼了!”眼泪成串成串地滴落。
呦呦气得把药摔我身上,“去死!”
我接着上药格格地笑,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睡衣来,“去,换上,赤身果体,让人尴尬的很!”
她对我的假正经嗤之以鼻,“切,小时候咱俩睡觉还不都是啥都不穿抱在一起睡觉?”
我嫌弃地撇了撇嘴角,“小时候干过丢脸的事情太多了,还是别提了!这会儿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