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样，舒畅。
就像那绷得紧紧的弦，在这一刻忽然松弛了下来，整个人变得没有一点张力和威胁，只有满满的惬意。
我被他的笑容感染，心中的感伤也被冲淡了几分，不自觉地也笑了笑。
他笑声渐歇，连喝了几口茶。
我忙往他的空杯子续上。
他沉默了半刻，才道，“陈晨，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是征询我的意见，而是用不容置喙的语气。
我就知道，谈判不可能那么顺利。
他又急着解释道，“我对雅兰早已没有了男女之情，她现在情况很不好，我怕跟她说明会刺激到她，所以给我一点时间，去解决好这件事情。”
我愕然地望着他。
我以为他对她还没忘情，没想到是这样。
他像是看穿我的心思，有些苦涩道，“原有的一丝情感早被这么些年的痛苦、绝望、内疚给折磨光了，剩下的，只不过是对亲人的关怀与爱护罢了。”
我很意外，原来他维护她，只不过当她是自己的亲人。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我瞪着他俊秀的眉宇发愣。
“你要是觉得为难，也不用急着一时回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