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莫哈哈大笑,“女为悦己者容,可我看不到,你‘容’不‘容’或丑不丑,我都觉得没多大干系。”
我啐了他一口,“你也太过自恋了吧?谁说我是为你‘容’?”伸手扒拉着乱糟糟的头发,想到等下又要花一段时间整理,很是郁闷。
乔莫用威胁的语气阴森森道,“不是为我那是为谁?说!”
瞧他一副酸溜溜的模样,嘴巴都快能挂上个油瓶了,像个得不到糖的小孩。我已抑制不住地笑,“我就不告诉你!”
他忽然靠近了我,“说不说,说不说?嗯?”
没想到他竟然呵我痒痒,我愣了一刹,他的手指便灵活地寻到我敏、感、部、位,我笑得全身发软,我一个劲地求饶,可他却没有放过我的打算,我几乎力竭,拼命往床角缩去。
乔莫这才放开了我,仰躺在我旁边低低地笑。
我不服气,扑过去也呵他痒痒,他却紧绷着身体,憋着不笑,任由我折腾。
我有些气馁,不知不觉骑坐在他身上,对他上下其手。
可男人的身体跟女人的到底不同,感觉全身都硬邦邦的,特别是他故意紧绷着,我只觉得戳在了石头上,手指都酸痛不已。
气恼之下,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