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乔莫面不改色地说着谎，“你有什么事吗？”
“我……”那边停顿了下，可以想象出她此时的欲言又止，“也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我现在在出差，一切都挺好，你是不是不舒服，我让杨木接你去看医生？”
“没，我好着呢，不用让他来。”
“那就好，现在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那边察觉到乔莫要挂电话，飞快地道，“等一等！”
乔莫耐着性子没挂。
那边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想我吗？”
乔莫叹息一声，沉默了。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难看令人讨厌，可我也不想的，如果不是你去找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可是，乔莫，如果连你都不理我了，我……”像是千难万难，说不下去了。
乔莫又叹了口气，“雅兰，你明知我不是因为你的外貌才拒绝你，当年我对你就已经……”
那边的褚雅兰急急地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话尾已变得有些尖锐了。
乔莫淡然道，“那早点休息吧。”
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