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老婆真是太不可爱了!”
我给他了个鬼脸,“可爱是幼稚的代名词,姑奶奶我成熟理智有担当,才不稀罕。”
说罢,人已经出了房门。
外面的热浪一下子扑在我身上,我被冷气熏得冰凉的身子很不适应地打了个哆嗦,忽然生了退意。
如果可以,我真不希望去买那种东西。
可眼下我与乔莫的情感还不稳定,真的不适合怀孩子。
我踌躇了几番,还是狠下决心,坐电梯下了楼。
在酒店的拐角处,就看到了一家药店。
我像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地躲闪着进了门。
药店的姑娘很亲切地迎了上来,我眼睛四处乱飘,没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好含含糊糊地说了声,“避……药。”
姑娘了然,“要紧急的还是要一次性的?”
啊?还这样区分的吗?
我跟赵清末时,一直是他戴,那个。
姑娘见我久久不语,又十分有耐心地引导,“是事后还是事先吃的?”
“事、事后。”我涨红了脸,说话也吞吞吐吐。
“好的。”
姑娘指着两个盒子跟我大概说了下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