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聊些实在的吧。”说罢,脖子一仰,
空杯子放回了桌子上。
褚雅兰很是殷勤地又倒满酒,她正想说什么,林寻手一挥,她的话自动吃掉了--当这人神情变得严肃时,气场是很强大的。
他肃然道,“表哥,我自认为,我对她的情感比你还深得多,所以,即便她嫁给了你,可她仍可以有选择的权利的。我们不能逼迫她选择谁,而是让她自己在长久的时间当中观察、考验,决定最终去接受谁。”
我们都默了一默。
我此刻的内心是复杂难言的,面前这个意气风发的、妖孽一般妩媚的、曾经给我年少时给过我温暖,后来却强了我、差点毁掉我的男子,我不知该感激他还是该恨他。
他说他这辈子只喜欢我,此刻要和乔莫公平竞争。
可我觉得,再怎么喜欢也不能弃道德责任于不顾吧?
我想了想,便道,“很感谢你能喜欢,可是我也说过,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敌人,当然,偶尔自我欺骗一下,做个熟悉的陌生人也未尝不可。可你要知道,我真的不会再去选择什么,乔莫是我丈夫,我是他妻子,我们还有个可爱的孩子,我们生活得很幸福。真正的爱是成全,而不是强取豪夺。林寻,让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