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站不起来了。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两位舅妈搀我起来,我攀着她俩的胳膊,仍站立不住。
这时婆婆闻讯而来,很是彪悍地把我半抱而起,跟客人大声赔不是,又喊佣人来打扫,便把我架走了。
出了正屋,被初秋的凉风一吹,精神稍微好了些。
婆婆扶我坐下,忙找药油给我擦,又让佣人打电话叫医生来,忙得团团转。
母亲和奶奶也过了来,两人一脸忧色,问我怎么回事。
我有气无力地道,“可能是中暑了。”
母亲擦了擦我额上的冷汗,望着我沉默半晌,问道,“你这个月例假来了没有?”
我手搭在冰凉的额头上,想了想,好像,大概,没来吧?“我体质偏寒,一向不准,我也不记得来没来了。”
母亲气恼地戳、戳我额头,“你呀,真是糊涂,不要说问你确切时间,你却连来没来都不记得。”
奶奶的眼神特别明亮,在我面前眨呀眨的,小声问,“那你们有没有避?”
我脸“唰”地发烫,羞得转了脸,不说话。
此时婆婆的脑袋也凑了过来,一面往我额上抹药油,一面神叨叨、喜滋滋地跟奶奶唠,“妈,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