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言都化作一声深深的叹息,伸手主动拥抱了他。
长久以来,我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我反过来安慰他,“没事了,回来了就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一起面对。”然后仰起脸,深深吻上他的唇。
他叹息一声,俯下脸,让我更深的寻找到他的温暖。
我们在彼此冰冷又炙热的拥吻中,选择了宽容的爱着,将彼此吻到窒息。
在路上,我将前几天林寻拿到了王明光的自白书以及方才遇到林寻的经过说了一遍。
乔莫听了沉默了良久,才道,“这些事情我会找林寻谈的,你先别管了。”
我想起林寻纠缠我时那不死不休的决绝,心中不寒而粟,自然忙不迭应下。
回到乔宅,太阳已经偏西,淡淡的余晖透过树梢投射在正屋前的草坪上,将几个孩子都镀了一层七彩的光晕,暖暖地就像一个个天使--是佣人的两个孩子,分别是两岁和三岁,极有耐心地牵着走路蹒跚的小久,慢慢地往前走。
一旁奶奶和母亲站着说话,奶奶一抬眸看见我们,便拄着拐杖“笃、笃”地走过来,站定,拐杖指着乔莫骂道,“你这臭小子,才刚回到家,脸都没顾上洗一把,儿子冲你哇哇叫要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