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扫兴,开始抱怨地嚷嚷,“唉,不是我说你,你整日怏怏的,整一个林黛玉翻版,心情这么坏,病怎么能好?你已经住了一个星期的院了,打算住到什么时候去啊!难道你都不想你那三个从没见过的宝宝吗?你也都不想跟你家男人玩亲、亲的吗?”
我唯有苦笑。
我现在还真的什么都不想。
我想那些四大皆空的僧人可能还没我现在这么清心寡欲。寡到生无可恋。
呦呦见我不说话,真是又怜又恨,叹息道,“晨晨,你就作吧,使劲作吧,等哪天真的把男人作跑了,我看你哭都还来不及。”
我心想,我现在都不想活了,哪里还在乎什么男人?
我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只觉得心境苍茫,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阳光,一寸寸的缩短,从窗台爬走,又爬上了树梢,再一点点从天边隐去……
第二天,或者是第三天?
反正我不记得了,总之是乔篱来看我了。我能感受到她轻快的步伐,还闻到她手中抱着的一束白玉兰发出的香味。
她轻声地唤我,见我没有应答,以为我在熟睡中,还好心地替我掖了掖被角。
可下一秒,我便听见她发出了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