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包括我自己。
我开始偶尔出去走走,抱起了我自己的孩子,并且因他们的喜怒哀乐而有了喜怒哀乐。
至于乔莫,我总觉得,他于我而然,只是个熟悉的陌生人。
我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学习书画上面。
这日,我写了一百个大字后收笔。
打开书房的门,让佣人帮我进来收拾一下。
以往的每天,都有佣人给我准备兑了姜汁的热水进来洗手。
这次却换成了乔莫。
他拧了热毛巾给我洗脸,又把我拖到木盆前,细细为我洗去手上的墨迹,在我因握笔太久而微微泛红的手指、以及酸痛的手腕上轻轻揉、捏。
他做这些事情很自然,也很认真,似乎一直以来,他就是这么做的。
我有些奇怪地打量着他。
进门以来,他一直低垂着头,那双隐藏着许多心事的眼睛一直没抬起过。
他应该有心事。
不过,好像和我无关。
他不说,我也不想问。
又热又辣的姜水轰得我额上出了汗,他又拿起毛巾来,轻轻替我拭去。
然后,修长的手指便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