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使劲地瞪他,“以后谁点的谁负责把菜吃光,吃不下去就打包回去下顿吃。”
“遵命,老婆大人。”
我哼了声,“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的?”
“为了哄你,我专门去学的。”
我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要不要这样啊,说得我好像有多难伺候一样。”
某人两手一摊,神情颇为无奈,“没有追过女孩子,我真的有点‘狗咬乌龟无从下手’。”
我大笑。
“那么请问小狗,你以前咬褚雅兰这只‘乌龟’的时候,你是如何得手的?”
“那时是她主动把头伸出来的。”
“哦?我认为你才有‘头’。”
“那么你就是那只‘小狗。’”
我窘。
某人坏笑着扑了过来,“小狗狗,求求你来咬我吧。”
我尖叫一声,四处躲藏。
我跑,他追。
然后不知怎么搞的,他竟然在广场上吻我。
当着一大堆跳广场舞的大妈面前。
那些大妈还以过来人的身份很认真地指导我们,我们落荒而逃。
像个傻子一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