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话吓得都说不出来了,只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双脚软地跟熟面条一般。
乔队长凑过来一瞧,“山蚂蟥,”他说,“你看不到它,可你还没到它跟前它就感觉到了,于是就缩成一团,等你快到时它就弹出来,贴到你身上。如果你穿着衣服被它挂上了,就钻到衣服里贴着肉开始吸血。这些家伙啊,能吃的很,吸饱了就能有鸡蛋大小。”
“妈呀,还真渗人。”另一名警员说道。
山蚂蟥被乔莫踩死了,我脑子里全是那摊陷入湿软泥土的血肉,再也忍不住,我俯身干呕起来。
乔莫二话不说,背起我就走。
我要挣扎下来,乔莫就吓唬我,“别动,地上全是这种东西。”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连最基本的常识都忘了——山蚂蟥一般都只是栖息在植物上,特别是树上,哪里还会在地上呆?
“身上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的吗?”乔莫问。
我感受了一下,然后连忙摇头。
“奇怪,天气这么冷这么干燥,也会有山蚂蟥跑出来觅食?”某个警员道。
田博虎的一名下属嗤笑道,“呵,大城市来的,就是爱大惊小怪。在这山脚下的一片田地里,不但有沼泽,还全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