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给我塞纸条的女人,心中一动,捅了捅乔莫胳膊,提醒他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村里有被拐卖了的女人在向我求救?不如去跟市长提提,或许他有办法。”
乔莫沉吟了半刻道,“也好。原本我不打算跟他们打交道,可现在没办法了。”
“嗯,你快去吧,我们在酒店等你。”我催促。
“不一起去吗?”乔莫问。
“不,走了大半天的山路,我累死了,我回酒店睡觉。”
“好吧,我留几个人在跟着你。”乔莫颇为无奈。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你确定你不要跟我去?”
“确定以及肯定。”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乔莫一脸幽怨,仍是一步三回头。
我干脆拉着刘家平到隔壁的小超市买点东西,来个眼不见为净。
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有一天也被别人嫌弃了。
我穿的还是昨天那身衣裳,长时间在山上跋涉,不但又脏又破,还有股馊味。
而刘家平身上穿着的是,洗得发白、缝缝补补了无数次、几乎以辨不出原来颜色的保安服,脚上穿着一双半新不旧的解放鞋,里面连袜子都没穿。
门口处站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