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咆哮的冲动。
而他那部商务用的手机倒是没设锁屏,可通话记录超多,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沮丧地将两部手机都塞了回去,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美的惊心动魄的睡颜发呆。
第二天,乔莫神清气爽地起床洗澡,而我因昨晚维持一个姿势坐得太久,全身发麻,又因披着湿头发睡觉,严重感冒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差,像被霜打过的茄子,焉了吧唧的。
我发着低烧,乔莫一面喂我吃感冒药,一面用酒精擦拭我的身体,让我退烧。
我头好痛,吃完感冒药,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哀求他,“拜托你让我上医院吧,我好辛苦。”
“不行!”他很坚决,“上医院无非是给你吃抗生素和滴生理盐水,对你的身体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我趴在枕头上,闷气地用双拳捶打着枕头。
乔莫哄着我,“乖一点,我等会儿见一见市长,就带你回佛城。”
饿闷声闷气地道,“昨晚你不是跟他喝酒了吗?一个离我们上千公里远的小城市,用得着跟他套近乎,走得这么近吗?”
“昨晚他中途有事,先走了。这个关系是大伯父的,那日我们要来这里找乔篱,大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