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隐瞒。
他听了久久不语。
水烧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默。
他问道,“这么说,最终和你去私会的那人是程学礼?”
“都说不是约会!”还私会,说得忒难听了!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好像是智障的,凡是我跟男性接触,都要安上一个“私会”的罪名。
他似乎没有瞧见抓狂的我,气定神闲地将用开水冲淋茶壶,包括壶嘴、壶盖,同时烫淋茶杯。随即用木勺子将茶壶、茶杯沥干。
而后将茶叶放入了紫砂壶,执起水壶,高冲。水壶下倾上提三次,紫砂壶内的茶叶和茶水上下翻动,就像载浮载沉的人生。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看得赏心悦目,仿佛他整个人都散发出浓郁的茶香,让我晕陶陶。
“来,尝尝。”他将茶托递予我。
我的手指才碰了碰茶托上的茶杯,便被烫得缩了回去。
“抱歉。”他直接将茶杯端到我面前。
我为自己的鲁莽而感到羞耻,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乔莫又是低低地笑。
我怒了,“你到底在笑什么?”
“品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