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台,手脚发软,直冒冷汗。
有轻微的出血,去洗手间放了护垫。
然后在休息区待了十多分钟,除了腰部有些酸痛,其实也还好。
我一开机,乔莫的电话就进了来。
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怎的,我感觉他的声音都变了,“晨晨,你到底在哪里?你可别吓我。”
我沉默了下,便决定告诉他,“我刚做了上环手术。”
“什么?!”他的声音之大,差点把我耳膜吼破。
我把手机拿离自己的耳朵五厘米之远,仍听见他在那边急切地说,“你在哪里?我马上去接你。”
“我有开车来。”
“等会儿让杨木开回去。发定位给我,然后等着我!”
我其实想说自己能开车回去,可想想此刻不矫情一把,更待何时?说出的话便变成了,“那你小心点。”
他可能被我娇滴滴的声音给吓住了,二话不说就摞了电话。
唉,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我总觉得体内是各种不适,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拿手机玩游戏。
消消乐才玩了一趟,乔莫玉树临风的身影便出现了。
我看了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