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自己缩在吧台的一角。
这是什么意思?
远一点的沙发那儿,孟修良吹了声口哨表示赞赏。
听见他跟那些人解说道,“乔莫调的酒味道很特别的,一点儿也不输专业调酒师的哦。今晚大家有口福了。”
乔莫非常诚恳地弯了弯腰,“抱歉,我今晚只为我太太调一杯酒精度很低的酒,因为她身体不适,实在是不宜喝酒。改天再调给大家喝。”
大家发出善意的笑声,个个都说不介意。
有些女人用艳羡的目光看着我。
我闷闷地道,“你不是生我气的吗?干嘛还要理我?”
说完,我转身要离开。
乔莫也闷闷地道,“在我为你出头的时候,你却为欺负你的男人担心,叮嘱他‘小心点’,你说我不该生气吗?”
“我……”我顿时哑口无言。
然而,事实上,我自己清楚当时是怎样的一回事,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冤得很。
我想发火,可我看到一脸哀怨的乔莫,又怒不起来,更何况,他还受伤了。
我的怒火慢慢下了去,有些无奈地道,“行行行,随您怎么生气都行,是我的错。”
“你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