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是啊是啊,为什么呢?
褚雅兰不在这里了,可以说了——我一脸渴求地看着公公。
公公往四处看了眼,发现佣人们不知何时早就识趣地躲避了,他这才压低声音道,“你爷爷当初是逃亡到国外的,属于政治犯,他非但不能回国,连他自己活着的消息都不能泄露,还不能跟我们联系,不然,我们一家人都要倒霉。”
原来如此。
政治的东西最是敏感,一个不甚,祖宗十八代都会被牵连进去。
怪不得奶奶哭得那么绝望。
明明知道爱人在哪里,却不能去找他。
而且,怕是永生都无相见机会了。
隔山隔海,咫尺便是天涯。
一顿饭在沉闷的气氛中结束了。
饭后,婆婆和奶奶待在几个小家伙的房间,和他们玩儿,培养感情,我难得有时间,早点回了房间。
我洗完澡,把空调开到舒适的温度,然后坐在床上背英文单词。
我背得满脑子都是“鸡肠”,忽然右侧的床边一陷,被某人占据。
属于乔莫特有的干净清冽的气息入侵,一只手臂缠住了我的腰,另一只胳膊支着,赖在我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