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感冒药和开水、又给我点了吃的。
我只是笑着摇摇头,婉拒了他的好意。
他有些着急,即便手拿着报纸,眼睛也没在报纸上,只是隔着报纸观察着我,时不时用不太标准的中文问我,是不是渴了、身体不舒服之类。
我心里暗骂他鸡婆,对他的热情无福消受,只好说我被老公抛弃了,心里正难过,让他别烦我。
可结果却换来他更为殷勤的照料。
不过,不得不说,在他的打岔之下,我离别的伤感竟消除了许多。
而后,我对他没有那么排斥了,慢慢和他攀谈起来。
男人叫凯罗尔,竟然是一名驻华的外交官。
我刚开始有些怀疑,可随着和他交谈的深入,我发觉他的口才很好,交际能力很强,重要的是,知识也很渊博,对我国的文化历史了解地甚为深刻。
此外,他还有一种别的男人所缺乏的亲和力,就像刚开始我烦他多事,却没有对他真正的产生过反感一样,不同于乔莫的疏离和客套,他的笑容和蔼得体,让人如沐春风。
他很健谈,也很懂得聊哪些话题才会挑起我的兴趣。
我们相谈甚欢,我主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一个狼头一样的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