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放在嘴里轻轻吻着,悲伤的声音如流水般流泻而出,“阿德病情加重了。我这几天都在他家陪他说话。”
阿德?
我在脑海里搜肠刮肚,终于想起了这个人。
他的小学同学阿德是一名渐冻人,有一个名叫杜梅的女孩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当时我还为他俩无望的爱情而难过、同情不已。
乔莫的朋友不多,而他只带我去见过阿德,说明他和阿德交情不浅。
我此时看他这样难过,心里也很难受,主动地偎进他怀里,“你该带我一起去看看他的。”
乔莫哼了哼,“你那时脑袋里全都是其他男人,哪里还容得下我?”
“你真是……”我又气又好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想什么你全知道?”
他倾身向前,手温柔地抚在我脸上,带着疼宠的语气说道,“我是你的心头爱,一直住在你心里,随你一起呼吸,想你所想,忧你所忧。”
他的瞳孔里倒影出傻傻的我。
我望着他一双烈烈如火的眼眸,脑袋里一阵阵昏眩,周遭的气温在节节升高,身子不受控制地发热发烫。
他略显沙哑却带着致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