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能呼吸。
许是被我的目光所惊吓,可能她的良知瞬间回归了半点,她面上带着一丝后悔,喃喃地道,“对不起,我不……”
然而,我此刻的理智已被各种情绪所摧毁,我挺直了腰板,双眼逼视她的,一字一顿地道,“我再怎么不堪,我也是光明正大地为了自己的男人。而你呢,哭着喊着要为你的情夫生孩子,现在更是为了这个情夫而辱骂自己的闺蜜,你的廉耻你的良知呢?不知羞耻!”
乔遇不肯娶她,也是她一生的痛。
所以,听我这么说,她立刻就炸了,不管不顾地朝我火车头一般冲了过来。
她力道太大,带着毁灭一切的暴戾气息,将试图阻挡她的乔莫硬生生撞开,然后直接撞上了我,与我一起跌在了地上。
一旁的角几被我俩撞翻,上面的花瓶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耳边听着这一连串“兵兵乓乓”的声音,尚未反应过来,她就骑在了我身上,巴掌往我脸上招呼。
这个姿势很熟悉。
小时候,我和她一吵架,她就先发制人把我撞倒,然后抡起小拳头捶我。那时她只是做做样子,并不真打,因为舍不得。
现在她来真的,拳拳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