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边立刻又亮了,我狼狈地躲开。
可下一秒,我的落脚之处又亮了。
我躲开,脚下又亮起,再躲开,如此循环。
我总算明白了,这些饭碗大、约20公分高的水泥柱,突然出现时对人的生命构不成威胁。只是脚下全是机关,当脚一落下,同时也触发了机关,水泥柱便冒了出来,直接把你顶个四脚朝天罢了。
就好像打地鼠。一锤一个准儿。
只不过我们变成被打的“地鼠”了。
我一面跳来跳去,一面喘着气朝乔莫嚷道,“是谁设计的这东西啊,要跳足两个时辰,这不累死人才怪!”
乔莫自顾不暇,不过仍有心情回我,“不然怎么叫惩罚呢?”
我气结。
心道,你明知是这样的情况,为何不替我求情啊。
便没好气地回他,“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处罚我们?”
“呵呵,陈晨,我们都已是成年人,却当着父母的面打架,换作是你的孩子,你生不生气呢?”
他竟然还有心情笑。
我愤愤然,没有回答他。
“忍一忍,很快过的。”他安慰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