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乔莫欲言又止。
“他情况不太好,是吗?那我们快走吧,杜梅现在一定很无助。”我拉着他就往前跑。
乔莫紧紧拽住了我。
他扳过我的肩膀,很严肃地对我说,“听着,宝贝,阿德他自杀未遂入院了。我们曾经也经历了太多不幸,我现在只想保护你,不想你去面对这些血淋淋的场面,徒增难过,你明白吗?”
“可是……”我还试图说服他。
“乖,回去吧,等我电话。”他边说着边大步朝前走,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通往停车处的转角处。
他这一走就是一天。
直到我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
接着,背后有热气涌来,他将我环在怀中。我翻了个身将头埋入他结实的胸膛,喃喃道,“你回来了?”
他将我拥得更紧,沙哑着嗓子道,“嗯,我回来了。”
我清醒了一些,问他,“阿德怎样了呢?”
“割了手腕,抢救得及时,现已无大碍。”他神情十分落寞。
没想到,阿德那样看起来十分乐观开朗的人,却没有勇气面对自己日渐失去知觉的四肢和即将来临的死亡。
乔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