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腾起一小簇火苗,喉干舌燥的。
“太晚了,快去洗洗睡了。”我推开他。
他乖乖地起来,将领结松开。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宵夜?”我问。
“饿。”他双眼冒着绿光,那里面赤果果地写着“我很饿”。
“想吃什么?”我起床,准备换上宽松的家居服下去。
他却从我背后贴了上来,腿间的硬物顶着我的臀部,他的吻便落在我了的耳朵、脖子上。他磁性暗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诱惑地道,“它饿了。”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身子一阵酥麻,我嘴里喃喃道,“别闹了,呵呵,痒。”
“哪儿痒?是不是这儿呢?嗯?”他的手伸向了我的小腹下面……
正你侬我侬,忽然手机铃声大作。
“这么晚了,谁啊?”我嘀咕着,伸手推着乔莫,“快别闹了,我去接电话。”
“别管,一定是骚扰电话。”乔莫把我搂得更紧,轻轻啃咬着我的耳廓。
“别,再怎么样也要看看的。”
我母亲独自住在老宅,我总担心她一遇到什么事儿,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外婆也年迈了,在乡下离我山长水远的,我也怕她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