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外卖,我也只是猫食了两口,便吃不下了。
杜泽辉便笑话我,“这茶饭不思、精神恍惚的样子,该不会是患了相思病吧?”
我懒懒地睨了他一眼,默默地将手中的一支铅笔“啪”地折断了。
杜泽辉被这声音给吓了一大跳,连忙赔着笑道,“呵呵,陈姐我错了,陈姐英明神武,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直杀得对手屁滚尿流,又怎会为这些凡尘俗事所困扰?”屁股就坐不住了,边说着边站起来往门口挪。“呵呵,陈姐,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出去了,下半年的工作计划我还没完成。”
不等我回应,人就已经夺门而逃。
小样儿!姐一个眼神就杀落你!
我顿时心情好了许多,打开文件夹看最新一个项目的招标资料。
这时,电话却响了。
我看了下,是程学礼的。
不想乔莫吃醋,我已经尽量减少跟雄性生物接触的可能性。因此我从未主动联系过他。据上次见面得有大半年了吧?
我有些疑惑地接起电话,“hello。”我语调轻快地和他打招呼。
他却似乎有些情绪低落,只唤了我一声,“陈晨。”
我下意识地收敛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