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重金属的味道。
我心一阵绞痛,我想,癌细胞连他的声带都侵袭了吧。
我点点头,主动握住了他老树皮一样粗粝寒凉、没有生命体征的手。
老人的眼珠子落在儿子身上,又朝门外转了转。
程学礼点点头,转身往外走,并带上了门。
“程老伯,您有什么话,就说吧。”
“陈……晨,好孩子,谢谢你能来看我。”老人很慢很慢地说着话,“我想拜托你,说服风尚收购我的清风集团。”
我愣了两秒,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学礼的性子不适合经商,‘清风’在他手里,不能长久。”老人慢慢说着,似乎累极,偏着头直喘气,一会儿又继续道,“我只要求风尚保我儿子一辈子衣食无忧。”
我沉默了半刻,为难道,“程老伯,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事实上,您应该找我公公来谈的。”
“陈晨,你一定有办法说服你公公的,我相信。”
我哭笑不得,不知道这老人哪里来的自信。“程学礼他,会同意吗?”
“我的律师就在门外,我跟你说的这些,会写进遗嘱里。”
也就是说,逼着我答应了?